敲冰煮鹿

君且随意,吾自倾杯。

牙疼

*一个短打,随便看看w

工藤靠在床上翻看卷宗,昏黄的灯光把他平日里锐利的眉眼柔化了一点。身边突然微微陷下去一块,潮湿温热的水汽混合着家里沐浴露的味道,

“你又没吃饭,名侦探?”

黑羽今天忙得昏天黑地,方才结束工作,声音略略有些哑,贴着工藤的耳朵爬过去。

“唔。”

工藤答得有些含糊,毕竟“因为牙疼吃不下饭”怎么想怎么幼稚,不如保持高冷人设假装自己是因为沉迷工作忘记了吃饭这回小事。思及此,他便继续说道,

“目暮警官给我传了卷宗,希望我帮忙看几个疑点。勘察现场时警方的初步结论是自杀,但随后技术人员发现书桌对于鲁米诺试剂有所反应...”

他说得兴起,一时不察对方伸出手贴在他额前,

“新一,你哪里不舒服?”

“才没有...”

“但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皱着眉,”黑羽的大拇指从他的眉间抚过,“你是不会为这种程度的案子皱眉的吧。”

工藤同他对视半晌,最终败下阵来,

“...牙疼。”

“牙疼?”

黑羽一愣,像猛然被这句话摁下了“笑”的开关似的,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....新一你...”

“喂喂喂....”工藤露出半月眼。

我就知道会这样。

身边的人起身走到外面的客厅里翻找了一会,

“家里还有止痛药吧,你也不知道自己拿来吃?”

“吃了会犯困...唔。”

带着对方惯有的温和气息,又恰到好处地用上了足以让名侦探猝不及防的力量。舌尖轻轻纠缠着,避开了折磨了工藤一整天的那颗要命的牙齿,把药片推到他的口腔中。

在那股诡异的苦味中,他居然还能分辨出黑羽之前吃过的巧克力的甜味。

为什么这人成天吃甜食却从来没有牙疼过?!

工藤微微有些恼怒,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对方的嘴唇。

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乱了,工藤在对方的手顺着腰往更下面的地方游走之前终于开了口,

“水。”

黑羽把一旁的半杯温水递给他,戏谑道,

“没想到名侦探还需要人喂药啊。”

工藤把水杯放回床头柜,顺手关掉了灯,

“混蛋...”

没了灯,蓝色的月光便漫进屋来,黑羽撑着手肘看他,仿佛屋里所有的月光都汇集到对方的眼睛里了。

他突然凑过去吻了一下工藤。

-

   魔术师也好,小偷也好,说起来都是靠手吃饭的职业。两个角色兼具的黑羽,手指也未免太灵活了一点。

工藤终于觉得有点困了,他懒洋洋地把头靠在黑羽的肩颈处,意识逐渐模糊起来。

“新一。”

“....嗯?”

对方的手轻轻地拨开他被汗水沾湿了的头发,

“晚安。”

最后一个吻落在眼睛上。

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无所不能,被称为“日本警察的救世主”什么的,一个牙疼就能让他吃不下饭,还得靠男朋友出卖色相哄他吃止疼药。

啧啧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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